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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逃亡艳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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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0-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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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亡艳旅》

管理提醒: 本帖被 av.色戒 执行锁定操作(2011-0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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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荆娘
    天勒爬出舱门,看看四周,这是一片雾气腾腾的山谷,参天的巨树、一人多高开始泛黄的蒿草显示着这里非常原始的环境,回头看看冒着青烟完全作废的时空穿透器的坐舱,要不是为了躲避时空特警的追踪,天勒也不必将坐舱的航标完全破坏,现在好了,时空特警肯定是无法追踪到这里来了,可是最后的一个航标器也躺在坐舱里冒着青烟,如果这里是一个无人的星球,天勒恐怕只有驾驶星际飞船慢慢在这个空间的宇宙里寻找了,不过没办法,总比回去坐上万年的牢,还要交出储物空间里数十代前辈掠夺来的财富好的多!
    将冒烟的坐舱收到储物空间里,一是不能留下痕迹,再有以后看看有没有修复的可能。周围的草太高了,根本看不到太远的环境,从空间里拿出一把离子战刀和一只集束手枪,将身上的衣服调整到三级防御状态,天勒趟着草向山谷的出口走去。
    山谷不深,没用半小时天勒就来到谷外,眼前是一片连绵不绝的原始森林,“这他妈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到底有人没有?!”
    掏出一个小型的内空悬浮飞行器,将飞行器和衣服都设置在隐形的状态,天勒站在飞行器上升到了二百多米的空中,多年养成的谨慎的习惯还是让天勒先做好全面的隐蔽措施,储物空间里虽然有很多近地侦测卫星,但首先如果这个星球存在极高的智慧文明,自己随随便便放颗卫星出去,不是告诉别人这里出现了外来者!要是这个文明野蛮一点,没准自己会被抓去作切片!
    虽然看这片原始森林的模样,这里怎么也不像是有高科技文明的痕迹,空气中也没有有规律的人为加工过的能源辐射,所以就算这个星球有人类或其他智慧生物存在,也只能是很原始的农牧文明,最多是铁器时代!不过小心无大错。再有,如果这个星球上根本没有人类存在,那自己也不会停留多长时间,没必要随便浪费一颗卫星!现在还是先用眼睛看吧,找到人类存在的痕迹再决定不迟。
    站在空中,天勒拿着一只电子望远镜,这片原始森林比他想象的还要大,望远镜由于高度的关系只能看到一百多公里左右,如果飞得再高一点应该可以看得更远,但这个利用地磁为动力的脚踏式飞行器,在内空二百米高度已是极限了,储物空间里不是没有其他飞行器,但其他可以飞得更高的飞行器都会因为动力产生噪音,在没有摸清周围环境的情况下,他可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还是这种无声无息的飞行器更加适合。
    “吼……”一声野兽的巨吼回荡在群山森林之间。
    “救命啊……啊…………!”伴随着兽吼声,女人尖锐的呼救声断续传来。
    娘的,这里还真有人,寻着声音的方向,天勒降低高度飞到一条山梁后面,这山梁后面的山坡上竟有一条小道,现在小道旁一头立起身来三米多高的巨大棕熊正在猛力的撞击一棵两人合抱的大树,树上一个麻布青衣的女人抱着树枝拼命尖叫,大树被撞的枝摇叶落,女人露在衣衫外细细的胳膊竟然可以紧抱着树枝不掉下来。
    “妈的快下来,你那点红薯还不够老子塞牙缝的,快下来让俺吃了你,老子现在正在抓膘准备过冬呢,妈的你爬那么高干吗,欺负俺现在胖不会爬树啊,要是春天老子苗条的时候,早上去把你揪下来了,妈的,你还往上爬,看俺撞,俺撞……”
    晕!科学院哪个变态研究的同步音频翻译器,连熊叫都能翻译出这么一堆废话!
    看看女人好像也支持不了多久了,虽然天勒不介意欣赏一下熊吃活人,但这个女人毕竟是在这个空间、这个星球上第一个遇到的人类,很多事情还需要通过她来了解,而且逃亡一年多没接触女人了,虽然看不清这个女人相貌如何,不过看着她露在外面白白的皮肤和尖锐的叫声,这是个年龄不大的女人,应该可以拿来泻火。
    天勒落在地上收起飞行器,躲在树后调整了一下衣服,让自己看上去像是个穿着皮甲的猎人,将集束枪调整成一把连弩的模样。
    “吼……”一声厉嚎,树下的棕熊双耳之中标出两杆鲜血,像一座肉山一样扑到在树下,(“哎呀……谁偷袭俺,这么不爷们儿,有种单挑!背后下手算什么英熊,啊!倒啦……倒啦……!”熊语!!)
    树上的女人被棕熊临死前的大吼震得再也抓不住树枝,惨叫一声跌下树来,落下十几米高度被树枝挂挡了几下,“扑通”砸在树下的熊背上,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天勒走到树下,一人一熊叠在一起,(“背后下手,不是英熊,不算……不算……!”靠!嘴角冒血泡也能翻译出意思来,天勒上去一脚踹在熊屁股上“死就死啦,还这么多废话!”)
    这是个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女人,衣服在爬树和跌落的时候早已刮的七零八落,一颗雪白饱满的奶子露在外面,两条大腿也基本没什么遮拦,一只鞋子也不知飞到那里去了,手臂大腿上到处是血淋淋的刮痕,不过还好这女人面貌娟秀,手脚稍微有些粗糙,看衣料装束是个山野的村姑,也许因为常年劳动的缘故,女人的身材结实丰满,肉感而又不显肥胖,微微发紫的乳头和肥硕的屁股显示这是个熟透了的少妇。
    天勒伸手揉捏了一番女人高耸的乳房,手感不错,柔软而又不失弹性,乳头上竟然被挤出几滴乳汁,感觉裤裆里的小弟弟已经顶在裤子上提出抗议,天勒还是暂时忍了下来,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将女人从死熊身上搬下来,掏出一个药剂喷桶将雾状的药剂喷在女人身上刮损的伤口上,伤口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迅速遇合,天勒在她的脖子上扎了一针,然后掏出仪器戴在头上将几个探头刺进女人头上的几个部位,女人的记忆像播放电影一样出现在天勒的脑海里……
    女人悠悠醒来,后背温暖柔软,睁开眼只见眼前站着一个高大英俊的猎人,迷糊中双手撑着想要站起来,忽然感到手掌摸到的是一片棕毛,想起昏迷前的经历,女人尖叫一声跳了起来。果然身后是那头巨大的棕熊,(“叫什么叫,俺都死啦!”这话哪来的……!!!)女人双腿一软就要跌倒,一双强有力的手从背后伸过来抱住了她的身体,脊背上贴住一个宽阔结实的胸膛。
    “别怕,熊已经被我杀了。”(“靠偷袭,不英熊!”天勒左右看了看,抬手向天空握了一下拳头,露了个狰狞的表情,声音终于消失!!)低沉而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女人也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棕熊耳朵里还在不断冒出的鲜血。
    从巨大的惊吓中解脱出来,女人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身体软软的靠在身后宽阔温暖的胸膛上,竟有一阵酥麻从身体上传来,她忽然发现,自己因为爬树和跌落,身体前面的衣服已经完全刮烂,刚才因为受惊跳起来,衣服竟然全都敞开,乳房和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而那双温暖有力的大手一只扶在自己的腰上,另一只竟然握住自己的一只乳房轻柔的捏动。
    天勒抱着全身瘫软的少妇,一只手在她的奶子上揉动,没几下就感觉到少妇的乳头像石子一般坚硬挺立起来,放在腰上的手慢慢的向下滑去,抚过饱满的肉丘,漆黑的草丛下一片汪然滑腻,少妇的喘息骤然粗重起来。
    天勒两把将少妇本已破烂的衣衫扯掉,抱着她走到树下让她趴在巨大的熊尸上,脱下衣服解开裤子露出自己早已充血狰狞的粗大阳具,双手扶住少妇雪白滑腻的大屁股,龟头顶住屁股下汁水淋漓的源头用力挺了进去。
    “啊……”一声充满愉悦的娇声长嘶,少妇像被电击一样扬起了头,柔软饱胀的奶子竟然标射出两股雪白的奶水,双手拼命撕扯着身下的熊毛,雪白柔腻的大屁股一阵颤抖,被贯穿的感觉充满全身,只是第一下插入竟然就让她达到了高潮!
    天勒感觉到少妇阴腔里的软肉一阵抽搐,紧紧的箍在自己的阳具上,连续收紧几下后,阴腔里立刻变得异常滑腻,没想到第一下就让身下的少妇达到了一个激烈的高潮,看来巨大的惊吓和骤然的放松让这女人身体的敏感提升到了极致。
    少妇阴腔深处似乎有一张柔软的小嘴裹住天勒的龟头蠕动吮吸,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脊椎一直延伸道大脑,天勒停下来静静的享受了一会,幸好天勒不是第一次玩女人的初哥,否则单凭少妇阴腔里的绞缠和蠕动恐怕会让他立刻喷射出来。
    少妇高潮的余韵还没完全消失,阴腔里传来的强有力的摩擦和冲撞立刻将她推向另一个更激烈的高潮,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让少妇的灵魂似乎都离开了身体,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呻吟和嘶叫成了她唯一的发泄手段。
    感受着女人阴腔里越来越紧凑的蠕动,天勒更加猛烈的抽插起来,龟头的肉棱来回刮拨着女人阴腔里柔软的肉粒。实在没有想到,一个在森林里遇到的山野村姑,竟然拥有一副这样美好的性器,以前玩过的众多女人阴腔很少有如此充满活力而又布满丰富的褶皱。女人的身体追逐着强烈的快感而颤抖的迎合,雪白的皮肤逐渐被淡淡的粉红色覆盖,汗水渗出她纤细的毛孔,看上去就像一条巨大柔腻的白蛇扭动着白滑闪亮的身躯。
    天勒抱起女人转身坐在熊背上,女人跨坐在天勒的怀里,拼命的筛动雪白的大屁股套弄天勒粗大的阳具,天勒伸手握住女人柔软的奶子捏弄出各种美妙的形状,标射的奶水喷溅在两人的胸前,一直流淌到两人紧紧结合的地方,将两丛湿淋淋的毛发被染成模糊的乳白色。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已经全身瘫软,只能靠在柔软的熊背上意识模糊承受身上的男人似乎永无休止的抽插,就在女人以为自己会被这个强壮的猎人活活肏死的时候,随着一声痛快的吼叫,女人感觉到身体里的阳具猛地胀大,一股滚烫的精液强有力的击打在自己的阴腔最深处,本来泄得已经有些麻木的身体像是回光返照一样在这股滚烫的冲击下爆发了最激烈得高潮,汹涌而出的淫液瞬间填满了还插着粗大阳具的阴腔中所有的空隙,女人的双手拼命搂住男人得脖子,双腿紧紧得盘在男人肌肉结实的腰上扬起头发出了最嘹亮的尖叫。
    好不容易等到女人结束了高潮的余韵,手脚终于失去力量慢慢放松下来,天勒抬起身抽出了还没有软化的凶器,“波!”的一声像是拔出酒瓶的木塞,女人阴腔里的软肉依依不舍的放开了紧紧的缠绕,精液混合着女人的淫水汹涌而出,将身下的熊毛染湿了一大片。
    看着瘫软在熊身上被自己肏得手脚无力的少妇,天勒感到一阵身心舒畅,一年多没碰女人,今天终于痛快的发泄出来,女人的脸颊还没消退的红晕和迷离的双眼让天勒改变了原本打算干完就走的想法,这么好的女人不多玩一阵真是很对不起自己,刚才女人阴腔里紧紧缠绕的感觉让他回味无穷,要不是看见眼前的少妇经不起自己再一次挞伐,天勒恐怕又会扑到她的身上再给她来一次暴风骤雨。
    天勒抱起浑身无力的女人找了块熊身上没有被打湿的地方坐下,分开女人的双腿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为女人轻轻地擦拭。
    “你叫什么名字?”天勒问道。
    其实他在刚刚读取女人的记忆的时候已经知道这个少妇名字叫荆娘,住在山下的一个小村中,丈夫是村中最勇猛的猎人,但荆娘的母亲和两个妹妹却住在山中,因为荆娘的母亲接连克死了两个丈夫,所以被村里人认为是白虎精会给村人带来灾难,将她赶出来带着两个女儿住在山上。山中凄苦,荆娘经常进山给她们送些粮食,但迷信的公公不准丈夫送荆娘进山生怕荆娘的母亲给儿子带来厄运,所以荆娘只能自己背着一袋红薯翻山越岭的给母亲送去。
    “奴家名叫荆娘。”荆娘颤抖地回答。
    天勒的大手拿着毛巾在她的下体来回擦拭,带给她一阵阵的颤栗,刚才被这个男人天崩地裂般的肏弄还回荡在她的脑海中,但女子的矜持羞涩让她现在臊得全身通红,可是她的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而且她的衣服已经完全撕烂,虽然现在赤身裸体的坐在男人怀里非常羞人,但要是站起来面对面的说话她觉得更加丢脸,男人的手并不老实,一只手在擦拭,一只手仍然将她的乳房揉捏出各种羞人的形状,但不用给人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还是让她稍有安慰,这也许就是女人心理的那点自欺欺人吧!
    山野乡村中男人最是看重女人的贞操,但也最不看中女人的贞操,山间野地里翻滚偷情的男女到处都有,只要不被发现,你偷了我老婆我上了你媳妇,大家心照不宣,但要是被抓现行或捅出去让男人失了面子,那面临的惩罚可是野蛮而又残酷的。所以荆娘虽然被天勒肏弄过,但想到这山间野林的不可能被人发现,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而且天勒还救了她的性命,高大英俊的天勒也让荆娘极有好感,加上一些报恩的心理,所以就是现在天勒将她抱在怀里肆意轻薄,也只是让她觉得害羞而没有什么罪恶感。
    “你怎么一个人走在山路上,很危险的啊?!”天勒明知故问。
    “奴家给娘亲和妹妹送吃的,没想到遇到这只野熊,以前这条山路也走过,并没有多少野兽,就是有也很少袭击人,远远躲开就没事了,没想到……”荆娘想起被野熊吃掉的红薯,抽泣起来,那是自己省下的口粮,今年山下也遭受了旱灾,根本没多少收成,山上的娘和妹妹三个女人生活更是艰苦。
    “恩公!”荆娘忽然从天勒的怀里站起来,转身跪倒在天勒面前,“求您让奴家割一点熊肉好吗,奴家的娘亲和妹妹在山里再没粮食就饿死了,求您救救她们,您要是喜欢奴家的身体,奴家还受得了,您再享用一番,求您了,奴家只割一小点就好了。”
    天勒伸手扶住荆娘光滑的肩膀,边欣赏荆娘因俯下身胸前形成的波涛汹涌的美景,边大方的道:“没问题,这只熊送给你了,一会儿整只扛到你娘家去,过几天天冷了我在山中再打些猎物,今年整个冬天的食物都会给她们备足。”
    山中狩猎不易,尤其是这般巨大的棕熊,发起凶性比猛虎都要凶猛,寻常猎人遇到都躲得远远的,就算偶尔设下深坑陷阱猎杀到也将皮毛刮损得七零八落,所以一张完整的棕熊皮毛价比黄金,而且熊掌、熊胆更是难得的珍品,就是熊肉也是野味中的大补之物,荆娘的父亲、公公和丈夫都是优秀的猎手,自然知道这种猎物的珍贵,听到眼前的恩公毫不在意的将猎物送给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愣着干吗?”天勒看看天色已发暗,伸手拉起荆娘,“你娘家还有多远,天黑前赶得到吗?”
    荆娘听到天勒的提醒赶紧爬起身来,忽然双腿一软又靠在了天勒的身上。
    “怎么了?”天勒赶紧扶住她。
    荆娘满脸通红,轻轻白了天勒一眼,“还不是恩公刚才冲撞得太猛了,奴家现在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天勒被荆娘的白眼瞟得骨头一轻,还没穿上裤子暴露在外面的阳具立刻抬起头来,差点又将荆娘按到在熊背上,想想还要赶路勉强将情欲压了下来,心道:“这山野村娘也满有情趣的嘛,嘿嘿!”
    从她的记忆中知道,这荆娘还有一个漂亮的娘亲和两个美丽的妹妹,她的娘亲因为嫁人生育早,虽然荆娘现在已经十九,出嫁都有四年,但她的娘亲现在还不到三十五岁,正是女人最成熟艳丽的年纪,她的两个妹妹一个十八一个十六,都是难得的美人,想到也许能够让这一家四个女人并排撅着屁股等待自己肆意肏弄,天勒的嘴角翘起一抹淫邪的笑容。
    天勒爬起来穿上衣服,在树下找到了荆娘丢掉的鞋子,绕到树后悄悄从手腕上的储物空间里拿出一捆绳子,他的储物空间里不是没有衣服,但那些都是自己所在空间的高科技全功能防护服,虽然也能幻化成这个星球上普通衣服的样子,但这种东西天勒可不想随便落到别人的手里。
    帮荆娘穿上鞋子,天勒将荆娘散落在地上的破衣服挑大片的捡回来围在她的腰间,荆娘的上身只好光着,天勒可没想过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她穿上,他穿的可是防护服幻化的猎装,一会要扛着地上这头一吨多重的大熊走路可全靠防护服上的反作用力功能,虽然就算脱下衣服单靠体力他也能抗动这头大家伙,但再走上几十里山路,他也得累爬下。
    用绳子拢住熊尸,天勒一抬手就将巨大的棕熊抗在了肩上,一手拉住绳子,一手搀起腿软的荆娘,顺着山路向荆娘指引的方向走去。
    被天勒半搀半抱着走路的荆娘,走出好远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中,她本以为天勒会先剥下熊皮、剃下熊掌和熊胆,将熊肉埋起来,明天才分批取走,没想到天勒竟然真的将整只熊抗在肩上。
    后来天勒嫌她走得太慢,竟然将她也抗坐在另一边的肩膀上仍是键步如飞,荆娘不禁心中暗想:“我遇到的不是什么山精妖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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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空我的评分动态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共1条评分记录
noodle001 狼币 +10 2010-11-21 感谢分享,加分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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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楼  发表于: 2011-01-10  
儿童色情,人兽等内容均为诈骗内容!我们不接受且一旦你分享任何相关内容将会立即封号处理并保留法律证据。发现资源描述不符,错版发帖请使用贴内举报功能举报
忍不住又看了一便,怎么还没有后面的啊
级别: L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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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楼  发表于: 2010-12-25  
lz不全吧,没有完呀,有没有全的
级别: L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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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楼  发表于: 2010-12-19  
描写的不错  
级别: 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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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楼  发表于: 2010-12-06  
要是下面的也贴出来就好了 不知道还有没有呢?
级别: L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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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楼  发表于: 2010-12-01  
回没完吧下面呢?
级别: L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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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楼  发表于: 2010-11-24  
这还是在逃亡吗,要是这样的话,谁都愿意啊
级别: L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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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楼  发表于: 2010-11-21  

第十八章

作者:fanwei

     清北省西北的山林中,一个坐落在山坡下极其偏僻的小小村落,男人们聚集在村中的打谷场上挥汗如雨的将收割回的黍、麦脱粒去壳,忙碌着秋收的最后一步,但已经打好的粮食不是堆进了以往各家的谷仓,而是分别装在袋中搬上了各家停在院中已经套好了各种牲畜的大车之上,女人们将家中的被褥衣物和稍微值钱的家什也早早收拾出来装上了大车。

    如果不是实在舍不得一年耕种的收获,村民们恐怕早已逃进了深山,这个平时几乎与世隔绝,很难得到外界消息的小村庄,近来却收留了许多逃亡而来的其他乡镇之人和被打散溃败时侥幸逃生的士兵,外面的人们带来了让他们战栗的消息——天杀的望月蛮子已经完全占领了清北省,无数被望月人掠过的乡村、城镇都化为一片废墟,除了冒着焦烟坍塌的房屋,还能看到的就只剩下满地的尸首。

    没有收获的喜悦,人们的脸上全都是一片焦虑,拼命的重复着手中的活计,能够早一点完成最后的步骤,就可以早一点带着家人躲进深山,望月人的凶残已经深深的印在村民的脑海之中,但如果不收集这最后的一点粮食,骤然增加了许多人口的村民在深山老林之中,就算能够躲过望月人的烧杀,最终也难逃在漫长的冬季冻饿而死的结局!朴实的村民们从没想过将逃难的人们赶走,哪怕大家靠着稀粥熬过整个冬季,村民们也没有怨恨外来的人们分薄了他们的粮食。

    忽然,村北山坡上的两颗碗口粗的树木轰然倒塌,站在村中打谷场边的村长心中一颤,扔下手中的茶碗抓起地上的一面铜锣拼命敲打起来。

    村中的男人们扔下手中的活计,抄起打谷场边戳立、摆放的各种武器飞快的跑向村口,没有军中制式的钢刀、长矛,村民和逃难而来的青壮,手中攥着各种能够找到可以伤人的事物,梭标、猎叉、柴刀、锄头,那些其他村镇逃生的人们早就知道,发现了望月人的骑兵才想逃走,只有被一个个追上屠宰的命运,只有拼命的抵挡一下,一般望月人只会派百十名骑兵掳掠小型村落,如果能侥幸击退望月人的第一次进攻,那么望月人回去召集大队人手的时候,就是村民赶着车辆分散逃进深山的唯一机会。

    烟尘起处一队望月骑兵远远的出现在通往村庄的道路上,村民们七手八脚的将早已钉好的粗糙的木栏、据马抬到村口,横在进村的唯一道路之上,据马后的村民紧张的握着手中简陋的武器,虽然害怕,但没人想到转身逃走,不要说跑不过那些骑马的望月人,自己的女人孩子现在都缩在村中的石屋里,再懦弱的农人被逼到走投无路也会爆发出拼命的气势。

    “低头,躲在栅栏后别动!”随着一声喊叫,天空中一片小小的黑影带着尖锐的破风声骤然而至。

    “哚哚”的一片声响,木栏上钉了几十只羽箭,三五声惨叫昭示着并不是所有人都躲过了这片箭雨。

    “拿钢叉的准备好。”还是刚才的声音,这是个逃到村中的大夏士兵小队长,三十人的小队逃到这里只剩下七个人,所有盔甲武器全都丢掉了,并非他们不肯奋勇杀敌,但在成千上万的大部队的溃败下,个人的勇武毫无作用,他们也只能为了性命而逃掉,虽然这样的溃败能保住性命的实在只是少数,但这个小队长还是成功的逃到了这个山村,在村长的恳求下帮助村民们制定了一些简单的防御措施,如果村子在收获完成前幸运的没有被望月人光顾,他和几个手下将获得足够的粮食与村民一起躲入深山,毕竟在深山中,少数的几个人根本难以渡过长达五个月的漫长寒冬。

    一阵怪笑嚎叫声中,望月人分出四、五十人跳下战马挥舞着弯刀向村口的木栏据马砍劈过来,另五十人在村口百步远的地方坐在马上弯弓搭箭,寻隙着任何在木栏后可能露出头的村民,虽然这个山村村民的抵抗让望月人稍稍吃了一惊,但这只是更加刺激了望月人凶残的本性,而且挑起了他们嗜血的兴趣,毕竟以往袭击村落时尽是遇到些伏地祈命的夏人,杀起来也好似宰鸡屠狗一般毫无乐趣。

    一个挥舞着弯刀跳上据马的望月人被据马后的木栏里探出的钢叉刺了个对穿,惨嚎一声仍是高举弯刀向刺中自己的村民兜头劈下,另两柄钢叉及时从旁边伸出,一只架住了望月人持刀的手臂,另一只狠狠的刺进了他的头颅,让他的嚎叫骤然而止,但一个保露了身形壮汉,身上眨眼间便插上了三五只利箭,标射的鲜血喷溅在旁边同伴的脸上……

    随着望月人不断的扑上据马栅栏,村内仅有的几只弓弩也将箭只射入了望月人的身体,到底是生活在山林边的村落,村中的男人们大多有过狩猎的经验,钢叉舞的又狠又准,弓弩的准头也不比望月人差上太多,只是弓弩的质量射程要差上很多,不过守在栅栏后面射杀跳上来得望月人还是占上许多便宜。

    第一波的进攻,望月人丢下了七、八具尸体护着受伤的同伴退了回去,但村民也在望月人凶悍的扑击下因不懂得掩藏身形被望月人射杀而死了十几个人。

    退出村民弓箭射程之外的望月人,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如果是以往遇到这样敢于依靠村庄抵抗的的村落,他们会毫不犹豫的点燃火把,绕着村庄将火把扔在任何可以点燃的地方,等村子完全燃烧起来才开始追杀逃出村子的村民,但随着占领的时间越来越长,可以掳掠的村庄已经越来越少,平原开阔地带的村镇基本上被摧毁干净,现在只有在这样偏僻的地方才可以找到一些完整的夏人村落!

    烧光村子,里面的物资也会一起被烧掉,尤其是看到村中停着的几十辆木轮大车,那可是草原上每个牧民都梦寐以求的财产,夏人工匠做出的大车即结实又轻巧,在牧民迁徙的时候家中有两辆这样的大车可是所有人羡慕的对象。

    暂时放弃了焚毁村子的打算,望月人全部翻身上马,一队仍然在远处用弓箭压制木栏后的村民,十几个望月人解下马鞍上的绳子,结了个绳套向据马冲去,在离据马几十步的时候,望月人抛出手中的绳套,套住据马支出的木角上,一起拍马回身,“轰”的一声,匆匆钉制的简陋据马在十几匹战马的拉扯下没拖上几步就塌落解体。

    村中防守的村民脸上一片惨白,谁都可以看到现在他们可以依持的只剩下一层薄薄的木栏,如果木栏再被拖走,那只有用连一身皮甲都没有的血肉之躯来面对望月人的弯刀和利箭了。

    毁掉据马的望月人,调转马头,抡着手中的绳套呼啸着扑向村民藏身的木栏,在草原上飞套奔驰的野马练就的一身本领,对付这个小村的简易木栏,根本就是游戏而已,这可不是大夏正规军所钉制的立寨营墙,不过就算是那样深埋在土地中夯实的粗大木墙,在上万草原勇士绳套骏马的拉扯下,一样拔地而起轰然倒塌。

    村中射出稀疏的箭只,不顾暴露身形拼命阻击望月骑兵的猎手们,除了身上插满箭只的倒下,并没有对望月人造成太大的干扰,望月人将自己藏在马腹之下躲过了大多数的利箭,除了射伤了几匹战马,村民们拼死的努力没有造成一个望月人的伤亡。

    “轰”的一声,木栏终于散架倒塌,所有木栏后抵抗的村民全部暴露在望月人的眼前。

    望月人没有急着进攻,甚至连弓箭也停了下来,他们坐在马上,欣赏着这些夏人绝望的表情,带着戏谑的狞笑打着呼哨,从容的在村外排好进攻的队形。

    望月人的领队百夫长高高举起手中的弯刀,却半天没有落下,夏人绝望的表情让他心中异常满足:多欣赏一下吧!随着附近的夏人越来越少,这样的机会近来也不会有很多了,毁了这个村庄后,恐怕要等到明年开春拿下林州剩下的几个省,自己的弯刀才有再次饱偿鲜血的机会了!

    百夫长的手终于还是挥舞了下来,但,和他的手一起落下的还有他的身体。

    一只利箭从他的颈后穿入,带着飞溅的鲜血透射出来,斜斜插在他马前十几丈的土地上。

    排好队形的望月人,忽然像遇到飓风的麦田,齐齐的倒了一片,整整六十个望月人被从后面射来的劲箭穿透了脖子,百夫长身旁的小队长幸运的没有在第一波箭雨中被射杀,飞溅在脸上的鲜血让他捕捉到了来箭的轨迹,他猛的回头看去。

    不知何时,望月人骑兵对的后面三百步远的地方,无声无息的矗立着二十个全身黑甲,胯下高大黑马的骑兵,骑兵手中漆黑的铁弓狂颤的弓弦还没有完全恢复成一条直线,一支支稳定的手已经捏住了它们再次拉出凶历的形状,那只手上竟然夹着三只长长的羽箭!

    第二波箭雨中,只有三四个望月人脖子扭曲的被从正面或侧面射穿,大多数刚刚发觉身边的同伴倒下,便感到了自己后颈传来的钻心疼痛,一百望月人,瞬间成了倒在地上的尸体,弯刀和尸体落地时发出的一片闷声脆响,重重的敲击在村口聚集着准备拼命的村民们的心头。

    这反差也太大了一些!

    黑甲骑兵分出一人向村口驰来,其余的拉开队形,隐隐的围住了望月人还保持者进攻队形却已经没有了主人的战马。

    “哪个是村政?”

    骑兵口中标准的大夏语,终于让握紧武器的村民们送了一口气。

    “小老儿便是,不知官爷有何吩咐?”村民中走出一个五十几岁,但身体依然健硕的老者抱拳应道。

    “奉林州安域、清北两省游击将军天勒将军令,所有敌后林州百姓,随部队指挥迁移,带走所有粮草,摧毁所有物品,宰杀所有行动缓慢的牲畜,不得有误!”黑甲骑兵翻身下马,从怀中掏出一张盖着官家大印的绢书令递到老人面前。

    老人显然还是识字的,看了一遍令书恭敬的递还给骑兵:“军爷,鸡、鸭、猪、羊宰杀没什么问题,但这牛也要杀吗?”

    “行动缓慢的牲畜一概宰杀!”

    “可杀了牛,我们用什么拉车带走粮草啊?”老人有些焦急的问道,牛除了拉车,还是耕地的劳力,要是全都杀了,明年村中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你马上组织村中识字的村民,将村中的耕牛和村民抛弃的财产登记造册,天勒将军有令,消灭了望月人,百姓迁移中所受的损失将由官府补偿;将村中的大车空出三辆装载粮食和必要的衣物被褥,村中的木匠和铁匠可以携带自己的工具,其他物品一概抛掉,剩下的所有大车给行动不便的老弱妇孺使用;组织青壮将村外的望月人的马匹武器收集回来,将马匹套上大车,武器自行装备,带不走的粮食和家禽家畜的尸体集中在村中的空地上,一个时辰内必须离开村庄。”

    刚刚经历了从死到生的异常剧变,村民们终于反应过来,本来准备逃往深山,但看到这些骑兵的厉害,众人忽然觉得也许跟着他们更加安全,只是按照骑兵们的要求,抛掉所有家什还是让这些村民们有些心疼,不过想想和性命比起来,这也算不了什么了!

    很快在村长的组织下,村民们将各家的大车上多余的东西都卸了下来,挑最大的三辆装满了粮食,剩下还有好多都堆在了村中的空地上,家畜们也被赶到空地边栓好,猪、羊、鸡、鸭早被宰杀,只是耕牛实在没人下得了手。

    整个村庄不到三百人,却套好了二十几辆大车,大多是双轮车,只有六、七辆四轮大车,双轮车大多是平板车,车面较窄,拉人的话,最多只能坐上八个成年人,每辆都套着两匹战马,四轮车要宽敞的多,四周带着车厢,挤一挤至少可以坐上二十人,每辆四轮车都套了四匹战马,所有村民都上了大车,空出的战马也都被村中会些骑术的青年跨上,不到两个时辰,这一队行动还算迅速的队伍终于开出了村庄。

    行出数里,村民们回头看去,自己祖辈生活的小村已经笼罩在一片浓烟之中,大多数人眼中都流下泪来,但所有人也知道,不能给望月人留下任何有用的东西,村民们没有看到,已被烈火包围的村庄中,原本堆满空地的粮食、家畜现在全都不见了,五个黑甲骑兵带着翻滚的浓烟冲出村庄远远的向迁移的队伍追来。

    车队向东北方向行走了两天,途中有三波同样由黑甲骑兵保护的人群汇集到车队之中,现在除了黑甲骑兵的战马,所有的马匹都套在了大车上,其他迁徙的村庄并不是都像山村准备的那么充分,现在所有的大车都用来拉走不动的老弱病残了,年轻人都跟在车旁步行,整个队伍立刻慢了很多。

    “后面怎么啦?”一个穿着残破的大夏军服手持望月弯刀的士兵跑到队尾,看着两个瘫坐在地上身穿又脏又破的文人长衫的青年。

    他是个被打散的夏军中队长,在不断汇集的人群中,不少藏在山林中的散兵游勇被黑甲骑士收拢回来,现在这个在军队中管着一个百人中队的队长,手下竟有了将近两百人的部队在迁徙的队伍中来回维持秩序。

    “军爷,我们实在走不动了!”两个瘫在地上的青年喘着粗气坐在地上一动也不肯再动。

    “哼!百无一用是书生,果然没错。”中队长恨恨的嘀咕了一声,伸手拦住了一辆装载粮食的马车。

    “爬上去,半个时辰后下来接着走。”中队长看着两人艰难的爬上马车,这些读书人平时受到百姓的尊重,可真正的危难时刻,却还不如乡村中十三四岁的孩子吃苦耐劳。

    “轰隆隆”的马蹄声响,队伍后烟尘四起,中队长抬眼望去,一队五十人左右的黑甲骑士裹挟着数百匹战马奔腾而来。

    “呵呵,兄弟们,我们要变成骑兵了!”握紧武器的手放松下来,中队长回头对身后的士兵喊道。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景,两天中这些黑甲骑士经常十几人、二十几人的带着战马回来,无一例外,这些被带回来的鞍镫齐全的战马身上都打着望月人特有的标记,战马的主人不言而喻。

    现在只有十几辆大车没有套上马匹,还在靠着青壮的推拉拖慢着整个队伍的速度,不过看到这些战马,至少超过五百匹,套上所有的大车也还会剩下很多,他手下的这些士兵,每人一匹还有剩余。

    奇怪的是,平时野性难驯的望月战马,在这些黑甲骑士的面前全都温驯听话,哪怕只有一个黑甲骑士也可以驱赶上百匹战马保持丝毫不乱的列队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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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楼  发表于: 2010-11-21  
第十七章

作者:fanwei

    “小月,莫要逞口舌之快,徒惹是非。”旁边年纪稍大的女子轻声呵斥了那伶牙俐齿的女孩一句。

    “师姐——!”女孩娇嗔了一声:“哼!凭这等酸丁臭儒也配生得起是非?!”

    “砰!”的一声,中年儒生终于忍耐不住,怒火烧红了双眼,再也看不到两个女子身后背着的长剑,其实也是不相信两个女子敢在官道旁持刃伤人,拍桌而起大声喝骂道:“尔等牝媸之辈,焉敢口出秽言乎?!”

    青影一闪,一只藏青色小巧的蛮靴印在中年儒生的脸上,中年儒生被踢得一个筋斗翻出食棚,“扑通”一声跌在官道上渐起一片灰黄的尘土,只见那年轻的女子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道:“看你这臭儒还敢骂人?!”

    中年儒生呲牙咧嘴的倒在官道上,摔得全身骨头似乎都散了架子,可堂堂一个男子竟被女子一脚踢出食铺,这在林州风俗中简直是大逆不道,尤其是他这样平时总是受到乡民尊敬的读书人!

    中年儒生气的简直要喷出血来,书生的酸掘脾气一下冲混头脑,再也不理会什么拳头谁硬、刀剑谁利的想法,坐在地上指着两个女子破口大骂,虽然不是乡民骂街一般粗俗龌龊,但之乎者也中阴损刁钻的词汇也是喷涌不断。

    这两个女子中,年纪小的青衫少女也就十五六岁,似乎没什么墨水,许多刁钻的词汇听了个莫名其妙,虽知道他在骂人,但也听得一头雾水,所以将书生踢倒之后便消了怒气弯着月牙一般的眼睛,坐在食铺里笑眯眯的看那文人撒泼的有趣景象。

    可另一个十八九岁的蓝衫女子却是饱读诗书之人,儒生的咒骂听了个明明白白,开始她涵养还好,并不介意,可着儒生越骂越难听,后来见两个女子无动于衷,搜肠刮肚的恶毒语言直指女子贞洁清白之处,终于让她变了脸色。

    “呛啷”声响,众人只见寒光一闪,那中年儒生“啊!”的一声大叫,一片黑丝漫天飞起,女子挥剑削了儒生头上的书生巾,被书生巾包裹的发髻齐根而断,风中一吹四散飞扬。

    儒生看到女子拔剑斩来,只觉头上一凉,一片事物遮在脸上,慌乱中以为被削掉了头颅,“妈呀”一声惨叫抱住脑袋哀嚎起来,半晌才想起,没了脑袋怎会叫得出声,抬手一摸才发现发髻早已不见,遮住眼睛的原来是垂下的头发。

    “滚!再敢乱吠,割了你的舌头!”蓝衫女子沉声喝道。

    儒生终于知道了,眼前刀剑才是真理,也不顾筋骨疼痛,爬起身来抱头鼠窜而去。

    食铺里的众人今天可算看了场好戏,两个大姑娘舞刀弄剑的将个大男人揍了一顿,挨揍的还是个带着文士巾的书生,至少是个秀才!交头接耳中,看来今后数天这事都是大家的谈资了。有两个似乎是当地人的食客,本来已经吃饱喝足,看到两个女子刚刚叫了饭菜还没进食,于是叫了一壶茶水慢慢的喝了起来,他们可知道刚才被打跑的是什么人物,这两个女人既然不是马上就走,一会没准还会有新的热闹可看。

    果然,没有小半个时辰,两个女子刚刚吃完,官道上马蹄声响,五六个差人提刀挂索崔马而来。

    “吁……”勒住马匹,差人们跳下来围住食铺,当先一人进来扫了一眼食铺中的诸人,看到两个女子时心中就有了计较:“可是你二人刚才打了吴秀才?”

    “什么吴秀才我们不知道,不过刚才确有条乱吠的疯狗被我们教训了一顿!”两个女子或许是有技傍身,见到官差毫不慌乱,年纪小的更是语带调侃。

    “哼!”那说话的官差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你们二人现在随我到衙门走一趟。”

    二女见到官差就知道今日不会有好的收场,早已做好了动手的准备,不过年纪稍大的女子却也不愿背上袭官拒捕的罪名:“官爷要带走我二人,不知可有衙门签发的拘文令签?”

    那官差倒是一窒,按说那吴秀才仅是被踢了一脚削了发巾,而且这吴秀才人到中年还只混了个秀才而已,连乡试的举人都没考上,根本不算受朝廷律例保护的文士之列,按正常律例只要罚些赔款就是了,这两个女子还不够拘捕的程度。但那吴秀才是府衙师爷的大舅子,这几个差人不过是与师爷交好或受其节制的捕快,为了溜须拍马私下里出来替那吴秀才出口气而已,急急赶来生怕人跑掉,哪里备有什么拘文令签?!

    “我等只是带你们回去问话罢了,又不是拒捕,何用文令?!”领头的捕快到底是久经场面,立刻将拘捕的架势换成了传唤。

    “我们没空随你们回去,按照大夏律例,刚才我们打了那臭儒赔些银钱就是,你等无权带走我们二人。”年长的女孩似乎对大夏律例并不陌生,随手掏出一锭二十两的银子放在桌上,拉起年轻的女孩起身就走。

    “站住!”要是平常江湖人士的斗殴,这些捕快能有二十两银子的收获已经心满意足了,毕竟是没有见血的事情,发给苦主三、五两赔偿剩下的足够兄弟们大吃两顿了,但今日是为了师爷的大舅子讨还颜面,怎肯就此罢休!

    听到捕头呵斥,众捕快纷纷扑上来准备抓住两人,这两个女子虽然轻纱遮面,但体态玲珑,手上皮肤白皙细嫩,头发也是乌黑油亮,一看便是风华绮丽的年龄,在林州抓住女犯哪有不被捕快们私下享用够了再押赴府衙的,就算不为吴秀才出气,这等女子捕快们也不肯轻易放过,所以伸过的手脚倒有一半对准了两女胸乳臀腿的位置。

    “哼!该死。”在女子的娇斥声中,一阵劲风拳脚击打在人体上的噼啪乱响,扑上来的几个捕快像被飓风刮起一般,横七竖八翻着筋斗飞出了食铺,连那捕头都被其中一个捕快撞到怀中一起翻滚出来,官道上又被人体落地砸起好大一片灰黄的尘土。

    “你们敢袭官拒捕,等着天下府衙通缉吧!”那捕头倒在地上捂着被撞的生疼的胸口狠狠的说道。

    开始两个女子将那儒生从食铺之中踢将出来,毕竟只是个无用的文人,所以只是用了些推力,虽然摔了个大跟头,却也没有伤筋动骨。此时恼恨这几个捕快轻薄,下手可要重的多,现在摔在外面的捕快们“哎呦”震天,确一个也爬不起来。

    两个女子已经吃完结帐,走出食铺来到那捕头的面前,年长的忽然从怀中掏出一块黑色的铁牌在捕头面前一晃,还没等众人看清便收了回去。

    “不想要你的狗命,尽管来捕我。”说完,两个女子转身顺着官道向北而去。

    好一会众捕快才互相搀扶着爬起身来:“头,我们回去招城防军来追吧!”

    “追个屁,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以后谁也别提了,不许问为什么,总之是为你们好!”捕头在其他捕快的搀扶下翻身上马,这些挨揍的捕快里他受伤最轻,也许是因为他没有骂什么污言秽语,也没什么龌龊的动作吧。

    远远的官道上,一个瘦小的身影追着两女快要消失的身影悄悄跟去。

    ××××××××××××××××××××××××××××××××××××××××

    大夏帝国林州清河南岸,一队队骑兵在沿河的官道上风驰电掣的来回飞奔而过,不远处的河滩上,数万人在拼命的挥舞着手中的锹镐斧锯,挖掘出一排排十丈、数十丈的深沟。

    在林周剩下的三省紧急征调的三十万青壮民夫和沦陷两省逃难而来的近百万民众中征选的二十万青壮,现在全部都散布在清宁省清河南岸所有可能被望月人强渡的河滩之上,沿岸的河水中,灌饱了姜汤、烈酒的青年,趟着深秋已经冰凉的河水,抡着大锤将一根根木桩锤立到河床之中,任何企图渡河的部队都将在岸边十丈左右的水中被阻拦下来,在突破水中障碍之前,渡河部队只能饱受岸上密集的弓箭和投石车抛出的巨大石块的攻击。

    岸上每隔十丈便是一条十几丈宽锤满木桩的深深沟壑,灌满河水,深深的沟壑就像清河分出的岔流,将原本数百丈宽的清河硬是又增加了百丈有余,挖出的泥土在滩涂上堆起数坐高高的土山,土山四周插满尖桩木刺,数千弓弩手和数百架投石车驻扎在土山上高大的木寨之中,每个土山上都矗立着一个高高的木制烽火台随时监视着河对岸的一切动静。

    这百余丈人工河流成了渡河的望月人眼中的噩梦,三次数万人的强渡让清河防线成了锁云关后又一个吸饱了望月人鲜血的坚固壁垒。

    前两次的渡河,望月人划着载满士兵的羊皮轻筏,飞快的渡过河面,第一次五万人的渡河部队在守卫部队还没有完全构筑好防御的时候悍然出击,强登上河滩的望月人虽然最终被打了回去,但仍旧给林州的士兵造成了大量的伤亡。

    但随后的两次渡河,竟完全变成了一面倒的屠杀,搁浅在河中的舟筏,被迫跳进齐腰深的河水中趟过河中重重障碍的望月武士,完全成了岸边高大木栏后和周围土山上千万林州弓箭手的活靶子,流尽了大量鲜血的望月人,挣扎上岸后,没有了跟上来的马匹,面对河滩上高大的木栏和木栏中伸出的两丈长枪,让望月人引以为敖的锋利弯刀,还没有递倒敌人的身前便被穿成一个个人肉葫芦。

    凭着草原汉子嗜血的勇猛杀出一条血路的望月人,绝望的发现,牺牲无数勇士砍劈出的一个缺口后面,竟又是一条十几丈宽插满尖桩的河流,如蝗的弓箭封锁住第一排木栏的缺口,林州士兵从容的踩着河面上铺好的木板跑过河流,并回身将浸满油脂的过河木板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然后躲入了另一道高大的木栏后面继续架好长枪等待着又一次饱饮鲜血的时刻。瞪着血红眼睛的望月人再一次扑进注定被他们的鲜血染红的人工河流咒骂着顶着满天的箭雨向只有十几丈宽的对岸趟去,可惜这次的人工河流却不是只到齐腰的深度,无数不识水性的草原汉子沉没在两丈多深的河水中再也没有露出头来……

    两次渡河,消耗掉了数万只望月人扎好的羊皮轻筏和抢掠的北岸民间轻舟,第三次渡河,望月人不得不砍伐河岸边的树林扎起万只木筏撑着长杆缓慢的渡过数百丈宽的滚滚清河。

    损失了近十万人的望月人,终于停止了渡河的脚步,咬牙切齿的等待着冬日的到来:只要再有一个多月,寒冷的北风将封冻清河的水面,一旦河面的坚冰可以承受万马奔腾的突袭,无敌的望月铁骑将会屠尽一切挡在面前的夏人,让那些只会躲在栅栏后的懦弱的夏人在望月弯刀下发出垂死的哀嚎!

    “传令下去,让各省征调的民夫加紧赶路,三日内各路五十万人一定要到齐。”清河南岸的一座十几万人的大营内,萧紫馨向下面的传令官抛下令箭。

    传令官接过令箭躬身一礼转身出帐而去,萧紫馨又拿起另一之令箭,旁边站立的一排将官全都挺起胸膛等待着主将的发号。

    “肖副将,传令各营士兵,除了必要的巡视守备,全部出动砍伐木材,收集稻草土石,三日后民夫到达,再调给你三十万人听用,河面封冰前一定要做好所有的准备。”

    “遵令!”将官中走出一人,接令而去。

    “高匠座,所有民夫挖掘完现在的沟壑后不必打桩,立刻在河边建构支架,封冻前所有滩涂至少要完成五丈高五丈宽的构架,在清河彻底封冻的时候,我要让望月人面对至少十丈高的千里坚冰长城。”

    “大小姐放心,砖石垒砌耗时长久,浇水筑冰,只要老天爷帮忙,一日起上一丈也不是问题,而且河面刚刚开始封冻时冰面松薄,望月人不论是舟排还是徒步都无法渡河,我们至少有整整一个月可以安心施工,到时不要说十丈,就是十五丈也不在话下,一个月后,我都想看看望月人面对十五丈高的光滑冰墙会是什么表情了?!”帐中唯一的一位没有穿着铠甲满手老茧的老人呵呵笑到。

    “高匠座不要忘了暗中预留我们出击的门户,这个冬天望月人一定会觉得很冷,很冷……!”

    遣散所有帐中的差役将领,萧紫馨起身来到帐中悬挂的林州地图前,蜿蜒的清河北岸曾经一个个美丽富饶的城市,现在全部画上了红差,各县府乡镇也大多北血红的朱笔勾去,每一个红色的印记都代表着那里已经被望月人彻底摧毁,据逃难而来的百姓和派出的斥候回报:沦陷两省八百万民众,除了逃到南岸近百万人,和被望月人掳去边关准备押往草原的青壮、工匠、妇女近百万人,其余大多已被屠杀,也许在偏远山林中还有些村落残存,但那也最多不过剩下几十万人口而已,短短一个月,望月人竟屠杀了超过五百万大夏子民!

    手中一痛,萧紫馨才发现自己的指甲已经因为紧紧攥住的拳头,刺破了手掌。

    “天勒,你会让我失望吗?!”萧紫馨喃喃道。

    帐外传来翅膀拍打的声音,随即一声清脆的报号。

    “进来!”萧紫馨回到帐中的帅案前坐下,一名全身黑甲的士兵揭帐而入,递上一封由迅鹰传递的书信。

    半月之前,五十名全身披挂的黑甲骑士来到萧紫馨的大营,带来了天勒的书信,信中要求萧紫馨一定要将望月人阻挡在清河北岸至少一个月的时间,挖掘人工河流、堆积土山、水中立桩、封冻后浇筑冰墙都是这个天勒给她出的各种防御手段,让自幼熟读兵书的萧紫馨也是大开眼界,这天勒简直将天时地利运用到了极至,依他信中所说:“一月后望月人全体溃败,败走十日后方可追击!”不知他在望月人后方又有什么翻天覆地的手段!

    挥笔签下一份由天勒全权收编统领安域、清北溃败逃散的林州部队,组织迁徙所有敌占领区百姓的手令,盖上武侯府将印,黑甲军士转身出帐,将手令塞入迅鹰腿上的竹筒,展翅声中,转眼迅鹰已经成为空中的一个细不可查的小点。

    出帐而来的萧紫馨,仰头看着碧蓝的天空中逐渐消失的迅鹰身影,心中感叹:不知这天勒还有什么本领?!

    这次来到她大营的五十名骑士,其中二十名女骑士立刻变成了她的亲卫,剩下三十人竟然每人都带着一头凶猛的迅鹰,这些迅鹰不但传递消息快如闪电,居然还可以侦察敌情!空中的迅鹰不同的飞翔姿态在这些骑士的眼中被解读成各种信息,而且这些迅鹰还可以拦截扑杀对方传递信息的鸟禽信鸽,空中搏杀中,望月贵族驯养的迅鹰也根本不是对手,几乎被扑杀得一干二净!数千里清河防线在这些迅鹰的帮助下,再也没有了望月人偷袭强渡的可能,三次望月人强渡清河的进攻都在林州压倒性优势的兵力下碰得头破血流。

    其实以天勒布了满天的卫星来说,那里需要什么迅鹰通讯、侦察?不过是做作样子让人不会疑神疑鬼罢了,毕竟迅鹰虽然极难驯化确也不是不能办到的事情,只是一下子带来这么多,就是大富帝王之家恐怕也难以作到,旁人又那里知道,这些迅鹰不过是轻刚筋骨加上个很普通的智能芯片在生物培养槽里附上皮毛羽翼而已,天勒的机器人随时都能做它个几百只拿出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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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楼  发表于: 2010-11-21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作者:murongchui

    第十五章宝甲骏马,神兵利器

    “好马!”

    “这马可真漂亮……”

    黄昏十分,一辆马车驶进聚木镇。拉车的两匹马虽然高大健壮,但还不是众人围观的对象,让镇上过往的江湖人、军人啧啧称赞的是跟在车后的一匹神骏的红马!

    宽厚的马背,修长的四肢,锦缎一般泛着溜光的皮毛,这匹高出普通大夏军马至少两个头的骏马,让所有的武人都露出羡慕的神色。

    不过,没有人敢轻易上前搭话,询问是否肯卖这样的愚蠢问题。因为这匹骏马的身上披挂着全套的鞍桥和一套极其独特做工极其精致的马甲,马鞍桥的挂钩上,还挂着一杆用红布包着的长长的兵器。

    那副马甲不是大夏国常见的披挂式铁页马甲,而是由无数根细细的红色金属丝,以一种奇怪的编制方式密密的织成一件完整的甲服穿在了骏马的身上!而马头、马胸、马臀等不需要太大活动余地的地方,覆盖着银色的金属打制的各种美丽花纹,整副马甲即美轮美奂,又几乎做到了全方位的保护。

    就是最无知的山民也看得出来,这匹马不是极其显赫的贵族、就是一名军中高级武将的坐骑,除了赞叹马匹的神骏和鞍甲的精美,武人们也甚是纳闷:这马甲不知是何物编织,漂亮是够漂亮了,却不知是否实用,这些细细的丝线难道真能抵挡刀枪箭矢?

    天勒已经在客栈住了两天,带着女人们赶集、逛街玩了个不亦乐乎,小镇之外便是林野,风景秀美,镇上之人也朴实好客,便是有些泼皮无赖,看到跟在众女身前身后的大黑和青虎也远远躲开,不敢造次。

    在酒楼吃过晚饭,天勒几人回来,见客栈的包院前停了辆马车,赶车的车夫见到天勒,躬身一礼道:“少族长,您要的马车和马匹已经送来。”

    天勒一点头,吩咐车夫将马车赶到院中,店伙计拉了马匹去店中的马厩,门外马桩上栓着的红色战马却是没动。车夫将马车赶到院内便转身离开,径直出了镇子消失在山野之间,其实他的任务也就是防止惊世骇俗,否则天勒的马车还要人赶的吗?!

    “哥哥,这是我们的马车吗?”藜娘问道。

    “是啊,你们买了那么多东西,难道让哥哥大包小包的扛回去吗?回家的路咱们可以舒舒服服的坐马车了。”天勒摸了摸藜娘的俏脸道。

    “真的吗?!我还没做过马车呢!”藜娘立刻兴奋的围着马车转起圈子,天勒打开后面的车门取出一个包裹和一柄长剑,藜娘一下子钻进车厢里,发出各种惊叹声。

    “我要出去一下,你们整理一下这两天买回来的东西,车厢上下都有隔板,东西放在里面,明早取了定做的衣衫和被褥,咱们就回家了!”天勒对梅娘道。

    荆娘和琼娘也围着马车观看,只有梅娘一直注视着天勒的一举一动,看到天勒拿出包裹和长剑,包裹的形状明显看出里面是一副铠甲,想到门外的战马,梅娘心中咯噔一下:难道天勒也要上战场了吗?可随后听到天勒的话,其他没有注意,最后那句“咱们就回家了”又让她稍稍放下心来!

    男人要做什么,女人当然不能过问,梅娘柔顺的点了点头:“是,奴家知道了,相公早些回来。”

    天勒微微一笑,转身出了院子。梅娘回想起刚才那把长剑的模样和院外战马上美丽的马甲,心中若有所悟,一丝红晕浮上面颊:看来要多了个做将军的姐妹呢!

    骑着战马,天勒来到镇中的馆驿。这几日游玩,天勒也看到镇外新兵营中训练的热火朝天,萧紫馨亲自挑选了一千彪悍勇猛的猎人正在强化训练,而她自己住在馆驿中督办兵器、盔甲、营帐、后勤等事物。天勒知道用不了两天,萧紫馨就得带着这些新兵赶往战场了,通过卫星他看到,望月人已经开始慢慢集结,恐怕萧紫馨很快就要收到前方吃紧的战报了。

    天勒的机械士兵还没完全准备好,要将所有格斗兵身上覆盖上生化肌肉、皮肤,利用手中现有的设备生产低等级的智能芯片配上钢骨肌肉,制造出至少一千五百匹生化战马(格斗兵直接改造的战马虽然快,但个别改造一两个还可以,一个格斗兵骑着另一个一起出去打仗,那可太浪费了!),没有半个月怎么也是无法完成的。

    “这位军爷,请通报一下萧将军,就说青林山天勒来访。”下了战马,天勒对馆驿门口的两名守卫士兵抱拳道。

    门前两名护卫倒是没敢因为天勒穿着猎装而稍有怠慢,主要是因为天勒骑的这匹战马太惊人了。一人转身进去院中通报,另一人仍是守卫在门前,不时的打量一下这匹漂亮的红马,至于天勒的身份可不是他敢随便猜测的。

    没一会通报的军士回来躬身施礼道:“我家将军有请。”

    官家馆驿也似客栈一般,有数个独立的小院,军士将天勒引到最大的一个院落前便转身而回,院落的门口站着的是将军的女侍卫将天勒请进院中,战马在天勒的示意下也一起牵了进去。

    “天勒大哥。”萧紫馨从院中正房迎出,虽是承认了女儿身份,但穿着男式武服却不好行女子万福,抱了一下拳算是见礼,随后马上被天勒身后牵着的战马吸引:“好骏的马儿!”

    “紫馨出征在即,我也要回去组织族人,无法送行,此番特来给紫馨送匹战马、铠甲、和兵器,战场之上刀剑无眼,也算多些保障。”天勒说着,将身后的背包解下,连着长剑一并递给萧紫馨。

    “这马是送给我的?”萧紫馨也不客气,接过包裹和长剑,随手递给身边的侍卫道。

    铠甲和兵器,萧紫馨并不太在意,她是武人世家出身,家中宝甲利器并不缺乏,倒是这神骏的红马让她从心里喜欢,而且战马身上极其漂亮精致的马甲正迎合了女儿家爱美的心理,本是一副征战沙场的甲胄,竟做的有如艺术品一般让人不忍破坏。

    “呵呵,当然了,否则装饰这么美丽的马甲,男人来骑就显得太花俏了!”

    天勒将战马的缰绳放到萧紫馨手中,却不失时机的捏了她娇嫩的小手一把:“上去试试。”

    萧紫馨脸上一红,白了天勒一眼,握住缰绳踏镫飞身,矫健的身影一闪已经稳稳的坐在马上。

    “紫馨若是有兴致,不妨出去跑上两圈试试脚力。”天勒看到萧紫馨骑着战马在院中转了两个圈子,建议道。

    “改日吧。”萧紫馨坐在马上,只觉马背极稳,马鞍不知是什么皮子做的,极有弹性,鞍上还垫了厚厚的一层火狐皮,非常柔软舒适!可惜今日她女儿家天葵忽至,身体不适,否则定要出去跑上几圈。

    “不知这马甲是否结实,防御如何?”萧紫馨跳下战马,抚摸着红马身上编织细密的马甲问道。

    “紫馨若是有利矢、宝剑,不妨试试,保证毫发无伤。”天勒微笑着自信的道,心里却留意到萧紫馨下马时眉头一皱。

    “我这宝剑是家中剑阁收藏的少有利器,切金断玉、削铁如泥,一会儿将这甲胄解下,刺上两剑试试便知。”萧紫馨手扶腰间剑柄道。

    这时天勒注意到,萧紫馨脸上一阵苍白,身躯微颤。

    “紫馨是否身体不适?”天勒来到萧紫馨身旁柔声问道。

    萧紫馨腹中阵痛,可听到天勒的问话,脸上却瞬间红了起来,可现在实在没有精神嗔怪他随便乱问,只好别过头去全当没有听到。

    天勒看到萧紫馨奇怪的表情心中一愣,随即醒悟:这恐怕是女儿家不好说的痛楚!

    赶紧伸手入怀在空间中取了一瓶白色的药片举到她面前:“紫馨,立刻服下一片,呵呵,不管什么不适,一会儿就好!”

    萧紫馨大羞,看着天勒笑嘻嘻的模样真想狠狠捶这家伙一顿,不过还是接了天勒的药瓶。前日她师兄被天勒打得筋断骨折,抹了他送的草药,竟然两日间已可下床走路,别的不说,这家伙的药物看来很是有效。

    就着侍卫端过来的清水,萧紫馨服下一片药片,没一会儿身上的痛楚竟真的不翼而飞!萧紫馨心中对天勒越发惊奇:不知这家伙还有什么没发现的本事,看来定要好好挖掘才是!

    看到萧紫馨的眉头舒展开来,脸色也恢复红润,天勒微微一笑,“呛”的一声抽出了萧紫馨腰间的宝剑,一剑刺向战马的脖颈。

    萧紫馨和院中侍卫俱是一惊,萧紫馨是怕伤了马儿,院中侍卫却是怕这来历不明的家伙伤了她们的小姐。

    骏马被天勒的一刺之力推的腾腾倒退了两步,可宝剑的剑尖抵在马颈的细甲之上,剑身弯成弧形,却丝毫刺不进去。

    萧紫馨可知到自家宝剑是何等锋锐,这马甲带给她的可以用震撼来形容!如此宝甲,在万马军中完全不必担忧马匹安全,如此攻防之间所占的便宜可不是一点半点,回头看见侍卫手中捧着的甲胄包裹,终于意识到,天勒所送的东西恐怕都非凡品!

    天勒收回宝剑,打量着手中的剑身道:“这宝剑做工尚可,可惜剑刃稍宽,剑身太重,男子使用正好,女儿家就不太方便了。”

    萧紫馨心道:好大的口气,这宝剑是家传的上古之物,乃天下名剑之一,锋锐无比,虽是男子剑,但在战场之上也可占尽便宜,居然在这人眼中竟只落个尚可之语。

    天勒看到萧紫馨眼中的不忿之色,微笑着点了点她身边侍卫手中的长剑道:“紫馨试试这把可用的合手。”

    萧紫馨现在倒真的有些好奇天勒送的东西到底有何不同,伸手拿过包着剑身只露出半个剑柄的剑套,抖开上面的黄带,一柄连着剑鞘的长剑出现在眼前。

    就算萧紫馨不是武人,恐怕也难以抵挡一件如此美丽的艺术品!

    翠绿色的剑鞘似两片包卷的荷叶一般修长自然,剑锷是六片粉红色绽放的莲瓣,青色的剑柄上是一朵含苞未放的莲朵,整柄宝剑巧夺天工丝毫不见雕琢的痕迹,光是这种精致的装饰就已经让任何女儿家爱不释手了。

    “呛啷”一声悠长的清音响起,萧紫馨已经抽出长剑,除了刃口整个剑身竟也是淡淡的粉红色。

    “这剑真是漂亮,只是不知锋锐如何?”萧紫馨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长剑,细窄的剑身,薄薄的剑刃,极其适手的重量,这时一把真真正正的女儿剑,哪里是上阵杀敌的利器,分明是香闺床头的装饰佳品。

    “紫馨一试便知。”天勒看着萧紫馨喜爱的模样,心中暗笑:这可是老子用粒子战刀幻化的东西,这世上除了老子手中的防护服,恐怕没有什么是它斩不断的,你以为老子辛辛苦苦弄你一根头发是为了什么?

    天勒送的战马自然是格斗兵的改造品,盔甲也是防护服幻化而成,宝剑和战马上挂着的一只长枪都是粒子战刀幻化而成。为了防止自己的女人受伤,他可是无所不用其极。

    防护服除了能量罩、反作用力等等在这个世界上太不可思议的功能没有打开外,抗挤压、抗打击、坚硬度、柔韧度、防水、防火、防腐蚀等功能都已经开到最大,而且在头盔上,天勒特意加了一个无形的带有空间扭曲的防护罩,这样不但使面部无法覆盖的地方有充分的保护,而且斩向面门脖颈的武器或直射的利箭也会莫名其妙的滑开和偏离方向,在万马千军中这点小小的差异应该不会引人注意。

    毕竟这是作为盔甲赠送,所以天勒倒是不太担心高科技的的东西暴露,虽然这盔甲显得过分结实,但也终归是比较保守的防护措施,还没到让人疑神疑鬼的地步。

    粒子战刀功率开到最大当然是可以切开防护服的,但天勒给萧紫馨的武器只开了百分之三十,这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神兵利器了。宝剑当然是以锋利为主,战阵交锋用的长枪,天勒却稍稍打开了一点反作用力的功能,这是为了抵御萧紫馨在战场上遇到使用巨斧、大锤、狼牙棒等超重兵器的敌人时硬磕硬碰产生的强大震动。

    在天勒的世界里,军用防护服和武器都是带有基因烙印的东西,这是为了防止战场上敌人缴获了自己的武器反过来攻击自己人。当然,基因烙印是可以解开的,否则负伤阵亡的士兵武器岂不是无法回收,但是解开基因烙印的设备只有政府掌握,而且解开基因烙印的过程也繁琐耗时。不过,天勒这样的海盗自然备有这样的设备,不论是走私还是抢劫,这东西都是任何海盗必备的,否则缴获那么多战利品岂不都是废物!

    天勒弄萧紫馨的头发当然是为了给武器和盔甲加载基因烙印,这样,在这个世界上这副盔甲和武器除了她自己,在任何人手中都是没用的,宝剑什么也砍不断、枪什么也刺不透,盔甲倒是可以防护,但别人要是敢随便穿上,立刻就会被电晕,有本事醒来,接着电!

    萧紫馨看了看天勒手中的长剑,却不肯用这两把剑互磕,伤了哪一把她都心疼,尤其是手中的这把女儿剑!回身萧紫馨轻轻一剑刺向身旁的石桌,生怕太是用力崩坏了刃口,破坏了这美丽的兵刃。

    几乎没感到任何阻力,宝剑粉红的剑身无声无息的没入石桌桌面!这回萧紫馨和身旁的侍卫真的惊得说不出话来,萧紫馨心中清楚,就是自家的名剑,想要刺穿这三指厚的石桌,也得气惯剑身,就算刃口丝毫不损,也没有眼前这般切豆腐似的利落,这把看上去纤纤弱弱的女儿剑竟是柄绝世的神兵利器!

    “天勒大哥,这个太贵重,小妹实在不敢接受!”萧紫馨可知道一柄绝世利器在武人的心目中是什么地位,不说马匹,如果马上的长枪和手中的宝剑是一个水准的,再加上盔甲如果和马甲一样结实(那当然是不用怀疑的,哪有人穿的盔甲还比不上马甲,副武器比主兵器还厉害的!),那天勒的这份礼物可真的太重了。

    “紫馨说笑了,这盔甲兵刃都是女子所用之物,难道还要我用它们征战沙场不成?”天勒笑道。

    “那就多谢天勒大哥了。”萧紫馨也不罗嗦了,况且这等宝马坚甲、神兵利器,在战场之上确实是克敌制胜的法宝,这时推拒可显得有些作态了,所以干脆爽快的收下,而且如果天勒真的能赶走望月人,依照誓言便是她的夫君,收下他的赠赐也无不妥。

    “这个你带在身边,如有军情非常紧急、战事极其危险的时刻,按下中间的红点,半月后不管你身在何处我一日内必率族人赶到。”天勒从怀中掏出一条银链,连缀上是一颗银色的小卵,卵中有一个小小的凸出的红点。

    萧紫馨有些疑惑的接过,但终是什么也没有问,小心的挂在了颈间。

    送完东西,天勒起身告辞,萧紫馨女儿家月事初来,自然不能在这里将她上了,况且她身边的几个侍卫小母鸡似的看着,也大失情趣,客套几句天勒转身出了馆驿。

    走回客栈的路上,天勒心中一动,抬手间一只苍蝇般大小的监视器向身后飞去。

    街道拐角的阴影里,一双仇恨的眼睛盯着天勒的背影,一个瘦小的身影即因为愤怒又因为害怕而轻轻颤抖着。天勒微微一笑,并没理会,径直消失在客栈的院门之中。

    第十六章嫉妒

    清晨,马车奔驰在林间的小道上,车辕上没有驭手,两匹马在蜿蜒的林间小路上奔跑自如,车厢中不时发出阵阵销魂的呻吟声……

    天勒嘴里含着藜娘花唇前已经紫红突起的小豆豆,被藜娘的蜜汁涂得湿淋淋的手指插在藜娘的菊孔中抽插扣挖,藜娘的淫叫已经有些有气无力、断断续续。

    荆娘捧着天勒的大脚,一颗一颗的细细舔吮这他的脚趾,弄得天勒不时痒痒的曲起趾头报复性的用脚趾夹一下荆娘的乳头,荆娘也不时发出咯咯笑声。

    梅娘和琼娘伏在天勒跨间,一个专心服侍着天勒的肉棒,一个裹着天勒的卵蛋,不时舔挑一下紧紧的菊孔。

    来时虽然荒淫,却总是要赶路的,这会儿坐上马车回去,根本不用驾驭,天勒可以整天的泡在几个女人身上。几个女人视天勒为天,什么放荡羞人的姿势都被迫摆了出来,小小的车厢充满了淫靡的气息,什么道德礼法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

    一个多时辰暴风骤雨般的淫浪爽叫,琼娘和藜娘已经倒在软被上相拥睡去,虽然她们才起来还没几个时辰呢。

    荆娘也是浑身发软,但还撑着靠在车厢上,一手抚摸着身旁睡着的孩子,一手抱着两只叼着她奶头的小老虎。

    天勒侧躺在车厢中,搂着梅娘说话,梅娘臀肉一松一缩的蠕动着肠壁肛肌,挤压着天勒插在她菊孔中粗大火热的肉棒。

    “相公,到了山涧,咱们的马车可怎生过去啊?”梅娘忍受着天勒一手捻着自己的奶头,一手撩拨着光滑肉唇上挺立的肉珠。

    “娘子不必担心,到时便知。”天勒捞起一丝梅娘肉唇中泌出的黏腻汁液抹在梅娘的唇上:“回去相公可要好好享用一下你下面这张光滑的小嘴,娘子难道不期待吗?”

    “相公……”梅娘腻声娇唤,扭头索吻,缠卷的丁香拼命勾舔天勒的大舌,臀下动情的筛扭着。

    “奴家残柳之身,除了前两位夫君,曾被原来村中数十男人玷污过,实在不敢求相公怜惜!”

    “放心,那又不是你自愿的,相公我是不会在意的,以后没人再敢欺负你们就是。”天勒享受着梅娘臀孔中软肉的蠕动:“娘子后面真是紧凑,舒服死相公了!”

    “相公喜欢,尽情享受便是,噢……原来那里也能这般快乐的!”梅娘媚目如丝,后庭被天勒多日以来的开发,早已没了一开始的疼痛饱胀,异样的快感也让她深深迷恋。

    “那里是哪里啊?”天勒却不愿放过于她,下身一阵耸动继续追问道。

    “相公……”梅娘的面颊一片通红,轻嗔中带着撒娇的味道。

    “来,告诉相公。”天勒最喜欢看梅娘害羞的样子,琼娘和荆娘的羞涩怎也不如这熟透的艳妇来的更加诱人。

    “太羞人了!”

    “嘿嘿,相公就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

    “屁股……”梅娘蚊蝇般细小的声音在天勒耳边响起。

    “不行,再详细些。”天勒捏着梅娘的乳房狠狠的道。

    “屁……屁眼,相公欺负人家啊!”梅娘终于带着哭腔说出了她以为一辈子也不会说出的两个字,小嘴在天勒的耳垂上重重的咬了一口,身体都羞得通红起来,肉腔中却喷出了一股浓浓的花蜜。

    天勒一阵嘿嘿的淫笑,用力的挺耸起来,好一阵才将浓浓的牛奶喷洒在梅娘的菊孔深处。

    来时连走带玩,用了十几天,回去坐在马车上,不用驾驭却可以日夜赶路,只用两天就到了下山村。这辆马车的车厢下其实埋藏了一个小型磁悬浮飞行器,将马车轻轻托起,所以两只车轮在地面上基本只是摆设而已,跑起来又快又稳,基本感受不到什么震动,外表还看不出什么破绽,否则晚上躺在奔驰的车厢中睡觉,在这种林间山路上还不颠碎了骨头?

    整个下山村一片破败,天勒给村民的时间还算充裕,村中能带走的东西几乎都带走了,现在只剩下一栋栋空旷的房屋,连门窗都被卸去。

    梅娘她们看到村中的模样惊疑不定的望着天勒,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

    “放心,我没杀几个人,只是他们既然将你们赶出村子,我自然也不会让他们住在这里。”天勒安慰道,这几个女人没准以为天勒大开杀戒屠了村子,还是告诉她们一下的好,免得心里有什么疙瘩。

    通过卫星,天勒知道这些村民向南钻进了丛林,绊绊磕磕的在丛林中走了五天之后,现在已经到了一片山中的盆地,其实那盆地面积不小,有数十平方公里的平地,可耕种面积比原来的村子边的土地要多很多,只是进入盆地要通过一个幽长狭窄的山谷,道路非常难走,而且盆地中的平地也全被高大的林木覆盖,想要开出农田可要废上很大的功夫,现在村中剩下的老弱妇孺想要在那里安家落户也没那么容易。

    天勒有自己的计划,他打算派些智能机器人伪装成青壮猎户帮那些村民伐木开垦,建造些屋子先将他们安顿下来,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好心,通向外面的道路他会改造得更加艰险难走,完全将这些村民封闭在这个盆地之中,冬天他会让机器人在北边打些猎物供给他们,但他们必须用天勒提供的药水将猎物的皮毛熟制出来。而且以后天勒在这个世界上猎到什么皮毛优良的猎物,都会拿到这里来熟制(让机器人来干,太浪费了!)。

    明年开春,天勒将会大量的提供优良的种子让他们耕种,在确保他们温饱的情况下多余的粮食当然是要拿来换取其他的日用品,而且山坡上可以让他们种植果树,女人可以在家中养殖木耳、蘑菇、家禽、家畜等,这些天勒都可以提供给他们种子和技术。

    天勒手里的种子可是他那个世界里的高科技成果,产量是这个世界中农作物的二十倍还多,这些村民如果勤劳肯干,一年的收获,就足够十年吃喝不愁!不过,天勒当然不会让他们这么舒心,封了道路,山外的盐、铁器、布匹等日用品全部掌握在他的手中,除了留给村民一年的粮食,其他的都会被搜刮干净,而且天勒提供的种子肯定是要加上基因锁,这些村民想要带到山外私下种植,屁都长不出来。

    天勒完全将这些村民当作工匠和奴隶来养活罢了,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得罪他的家伙就算不死也得为他创造财富赎罪!不过,以他手中的技术和实力,这些奴隶只要勤劳肯干,却要比山外的平民生活得更好一些而已。

    出了下山村,马车沿着蜿蜒的山路爬上了一条山脊,让梅娘她们惊奇的是,来时杂草丛生、狭窄崎岖的山路,现在已经变成青石铺垫的宽阔道路。这样的工程,没什么见识的荆娘她们还不觉怎样,梅娘却心中吃惊不小,对天勒的身份越发感到神秘莫测,不过历尽艰辛苦难,她早已过了好奇心强大的年龄,现在只希望在自己男人的呵护下安心的过日子,多余的东西决不去想。

    几个转弯,马车已经到了山顶,一座十几米长五米多宽的吊式木桥架设在深深的沟谷山涧之上。

    马车驰过吊桥,顺着碎石铺就的平缓山路一直向深山中驶去,吊桥的桥面在马车完全消失在山林中时缓缓升起,将山中和外界完全隔成了两个世界……

    ************

    在天勒她们离开聚木镇的第二天,紧急军报送到镇上萧紫馨的手中,当日下午,萧紫馨整兵备马,带着一千五百聚木镇招募的新兵赶赴林州清宁省边境的清河南岸,那里林州各地赶赴的援兵已经增至五十万人。

    河对岸,集结了四十万望月族铁骑,望月人在林州境内的七十万大军,除了在安域省布置了十五万与隶洲边境部队对峙的人马,还有仍在安域、清北两省掳掠和往反押送粮草物资的部队外,基本全都集结到了这里。

    不知望月人是否与某些人达成了什么协议,望月人的主攻方向完全押在了林州清宁,而隶洲边境布置的三十万守军与安域的十五万望月人的老弱残兵隔河对峙,却互不相扰。

    形势已经非常明显了,望月人是打算全面攻陷林州,其他的地方暂时不做考虑,朝廷恐怕也是默许了这样的结果,那个在深宫里近十年没上早朝的皇帝恐怕还在听着望月人被帝国军队打得鬼哭狼嚎的军报,现在望月人只要歼灭清河南岸的这些林州最后的守备部队,林州剩下的三省就像脱光了衣服的美女任他们蹂躏了。

    ************

    韦东娃在聚木镇上游荡了四天,新兵营看守严格,为了防止新招的士兵军心浮动,根本不允许家人探视,直到新兵营拔营赶赴前线,他也没有联系上营中的哥哥。

    父亲交给自己的兽皮换来的几两银子也没剩下多少了,第一次出门,尽管身负仇恨,但少年心性的他还是几乎迷失在这繁华的市镇之上,看到什么新奇的东西都想买,看到什么好吃的都想尝尝,现在他才体会到钱原来是这么不扛花的!

    三天前他在街上看到了那个杀了闩柱婶、大梁叔他们还在狗娃腿上穿了个洞的恶魔。本来临行时父亲交代:这恶魔应该是山中啸聚的土匪强盗,如果发现他的行迹,赶紧报告官衙,自有官府中人来捉拿与他。

    可韦东娃绝望的发现,这恶魔竟是从馆驿中走出来的,门前的官兵竟向他行礼致敬!虽然没什么见识,但韦东娃并不是笨蛋,小聪明还是有的,怎么看现在跑去报告官府也应该不能将那恶魔怎样了。如果让那恶魔知道!想起前几日躲在自家门后透过门缝看到这恶魔血腥的杀戮,韦东娃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从心底涌出的恐惧让他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但韦东娃并没有放弃跟踪,最后发现那恶魔住在客栈,听地摊边卖包子的大叔说,他住的还是二十两银子一天的包院!

    昨天早上在街角缩了一夜的韦东娃终于看到自己的嫂子、她和她的娘亲、姊妹们穿着漂亮的衣服上了一辆双马厢车,她们穿的是自己村里最有钱人家的女人也不曾有过的丝绸衣衫,配上白皙丰润的面颊,竟然比这镇中看到的有钱人家的妇人和小姐还要显得贵气!但这并不是最主要的,让他觉得自己的胸口快要裂开的是——他看到了藜娘!那个小时候跟在他后面流着鼻涕叫哥哥的小女孩竟然变得这么漂亮了!他远远的痴痴的看着那个蹦蹦跳跳的身影笑靥如花的俏脸,看到她跳到恶魔的身上被抱进马车。

    直到院门中窜出两条大狗,其中一条对着他的方向狠狠瞪了一眼,他颤抖着缩回了藏身的角落,心中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一瞬间崩塌,强烈的憎恨和不甘啃蚀着他的心脏,那比看到从小要好的狗娃腿上的血洞,比老父离开家园留下的浑浊泪水更加强烈的刺痛了他的心。他从没像现在这样的憎恨那个恶魔,也许从来没人告诉他什么是嫉妒,但他一瞬间就体会到了。

    恶魔坐着马车离开了镇子,看方向是回到山中去了,哥哥也随着部队开拔奔赴前线,看了一眼身后已经变成一个小点的聚木镇,焦东娃瘦小的身影转身继续沿着黄土飞扬的官道向西而去——不找到能够杀死恶魔的人就是饿死在外面他也决不回去山中。

    沿着官道走了六天,明天就要到林州靖颐省首府颐阳城了,焦东娃身上现在只剩下几个铜板,在路边的食铺上买了两个杂面馍,要了一碗清水,蹲在路旁狼吞虎咽的啃了起来。

    整齐的脚步声传来,尘土飞扬中,一大队士兵从眼前快速走过。焦东娃用袖子护住碗口,看着手持刀枪的兵卒疾步从眼前一个个向东而去。心中一阵热血沸腾:如果自己再长大点也会和他们一样,穿着威风的军服,拿着闪亮的钢刀,上阵杀敌去吧?!要是自己能练好一身本领,不但可以在战场上杀敌立功,还可以带着士兵将那个恶魔杀死,将嫂子……和她,一起抢回来!

    “清河那边不知道怎么样了?天天都看见一队队的士兵往前线赶。”身后传来地摊上歇脚客商的议论。

    “你不知道,要是没有武侯大小姐,这清河防线早就破了!”食铺的老板插话道,南来北往的客商兵卒,不少在他这里歇脚打尖,听得多了,他可是消息灵通:“大前天望月人在落日滩渡河强攻,武侯大小姐亲率两万悍卒半渡而击,在落日滩杀了个昏天黑地,斩了望月蛮子四员大将三万多人,杀得望月人的尸体差点塞了河道,除了狂攻锁云关那会儿,望月人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呢!”

    “大前天的事儿,你咋今天就知道了?”客商听到老板的话,也兴奋起来,近来一直听到的都是军队节节败退,邻省纷纷陷落,好不容易听到一次前方得胜的消息,当然让人精神振奋,只是有点不敢相信罢了。

    “唉!你不知道,昨天前方送下来的伤兵从这里过了一整天啊,缺胳臂断腿的那个惨呦!”老板想到昨天的情景唏嘘道:“望月人被杀了三万多,咱们也伤亡了一万多人呢,听说战场上要不是大小姐来回冲杀,连斩了敌人四员大将,让望月人彻底乱了套,这谁胜谁负还难说得很呢!那些望月蛮子狠着呢,受了伤都不肯投降的,要不是大小姐激起了咱们林州兵的血性,难保不像安域、清北两省那样被人一冲就撒丫子跑了!”

    “真的吗?这武侯大小姐这么厉害!”

    “你不知道,咱们武侯大小姐,从小就在东海碧晴岛学武,两年前才出师回来,听说再凶狠的望月蛮子也没人是她一合之将。”

    “没想到咱们偌大的林州最后却要个女人家来保着!唉……”食铺中一个身着破旧儒衫的中年儒生叹息道。

    “女人家怎么了?你有本事,你上啊!”听到这话另一边桌上的两个青纱罩面背剑的江湖女子脸色一变,其中一个年轻的忍不住讥讽道。

    “哼!牝鸡司晨,有辱斯文。”听到女子的诘问,中年儒生气的脸青唇白,在林州哪有女人敢这样和男人说话的。

    “是嘛?好斯文的安域指挥使刘玉栋和清北指挥使梁国宣,大夏三百四十七年的榜眼、探花,一个还没看到望月人的影子就抛弃黎民兵将举家斯文的逃命,一个在望月人兵临城下虚言一唬便开城纳降斯文的卖国,真的是好斯文啊!”那年轻的女子真可谓牙尖嘴利,几句话说得中年儒生哑口无言,脸上阵红阵青全身颤抖。